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“哦~现在季森卓把业务都交给你了，”严妍打趣，“你是货真价实的老板娘。”
“我喝不了了。”祁雪纯扶住沙发扶手，差一点要摔。
“吴总着急去哪里？”忽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她走进公寓，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。
而白唐手里那杯酒还没动呢。
申儿并不知道程皓玟的真面目！
但严妍听了，心里压力小很多。
“那个人……就是神秘人吗？”贾小姐颤声问。
申儿妈抓住了严妍的胳膊，哭着脸说道：“那天程家房子里出了事，白雨让我们各家在房间里待着，申儿就没过来，我以为她和你们在一起，也就没在意。可我昨天回了家，她却没回来，我打她电话一直是关机……”
“晚上回去我问一问程子同，”符媛儿拍拍她的肩，“你别担心了，程奕鸣厉害着呢，那几个程家人算什么！”
申儿妈忍不住挡了一下。
“这就是你的考验？”司俊风举了举手中的杯子，“让人给我灌酒？”
这时，院门外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。
红的祁雪纯，一笑：“那些米祁警官都抓完了？”